🎉宁天一生推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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虹色安息日

点梗——俘虏

烤肉和流水混账:

 @啊宁次大力一点 的点梗


CP宁天,轻微鹿鞠(真的是轻微连人都没出场过),讲的是理念契合但属于敌对阵营的人相爱相杀(?)的故事


OOC晚期,一切崩坏归我


慎入,真的


没校对,欢迎捉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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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——报告上尉,新一批的俘虏全部都在这里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你们私下用刑?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没......没有!真的不是我们做的!这一批人都是在炮火轰炸下活下来的......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那个给我们带来很大麻烦的侦察兵在哪里?


        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段对话,意识渐渐恢复过来。眼前似乎有两个人影,但他视力没恢复,怎么也看不真切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下巴被挑起一点,随即他耳边再次响起了刚才出现过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咦,眼睛竟然是白色的......”


        混蛋,别碰我啊。他想挣开,但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很快,下巴上的力道松去。他隐约听到什么治疗,关押之类的词,然后又迷迷糊糊地昏过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再次醒来。身上浑身各处都在发疼,但脑子却是极为清醒的。眼睛被束缚住,无法运转查克拉,看样子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。但是身上是伤口在发疼的同时还在隐隐发热,看来是处理过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醒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声音冷不丁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那个目力惊人,接连三次看破我们袭击的那个侦查员?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抿着嘴不说话,那人却不再问下去。过了一会,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嘴唇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再不喝水,你大概会变成第一个活生生渴死的俘虏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得难听但也在理,即使他担心水里下药也必须喝下去,他还背负着别的使命,现在不能死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动作倒是极为缓慢,杯子里的水一滴都没流出去,差不多让人喝了几口,她就把杯子拿到了一边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醒,不能喝太多水。”他顿了顿,语气中多了一些嘲讽,“现在你是俘虏的身份,你放心好了,我们才不屑于玩阴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看押他的小兵声音偏向于阴柔,但语气却带着说不出的正气。


        成王败寇的道理他最清楚不过,相对于他,面前这个小兵确实是胜利的一方,说话有底气是正常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一次,他觉得有一些不同。
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这几天,他依旧被限制了视力和行动。而第一天遇见的哨兵只有在一日三餐时才会出现——他虽然看不见,但他听得出来,饭点来的人脚步格外地轻柔。


        优待俘虏这个原则,这条船上的所有人都在严格地遵守,可他却能感觉出来,他接触的几个哨兵里,只有这个哨兵是真真正正把这条刻进了心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被关押的这段时间,隐约听得到门口守卫议论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几场战争都是咱们占了上风呢,里面这个侦察兵落到我们手中以后对面就跟不上我们的节奏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,不说我们上尉的能力本就是为战争而准备的,那位大人御风的能力本就是海战的利器,要不是对面一把手脑子实在太好使,又怎么能和我们对抗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别太得意,现在只是对面二把手重伤未愈,什么时候他要是恢复了,局面又要变成二对二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细细碎碎的声音戛然而止,随后铁门吱嘎一声被拉开。他知道,这是到饭点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来人走到他面前蹲下,乒乒乓乓一番过后,一阵饭香飘进了他的鼻腔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的时间,他已经和这个哨兵形成了一种默契,只要他咀嚼下咽后,过一秒张开嘴,又一勺饭菜就会很精准地喂进他嘴里。甚至在他有几分渴意的时候,送进他嘴中的就一定是温度恰到好处的汤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对待俘虏还真是优待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俘虏也是人,我们不过是保留了一个人应得的最基本的尊严而已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在战争期间听到这样的话,还真是难得。他被缚住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玩味之色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估摸着空碗了的时候,果然听到了乒乒乓乓的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 在哨兵走到门口的时候,一声低低的呼唤让他停住了脚步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战况......偏向于你们这边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四下沉默。
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了的时候,那有些沙哑和阴郁的声音才再次响起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对手,按理说不应该告诉你战场上的情况。但是一般说来在战争结束前你是不可能回去了。所以告诉你也无妨,现在情况的确是对我们有利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门再次合上,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响,他微微动了动手指,一股几不可查的力量传入了手掌的穴道中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哨兵都这么闲吗?一日三餐定点给我这个俘虏送饭?”第七天,他已经能在每次吃完饭上和哨兵聊上几句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遵从上级命令而已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普通的哨兵吧。”一般的哨兵哪有这样的气度,他在心里暗自计较。
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倒是很爽快地承认了:“我直属于上尉,只听从上尉一人的指令,连那位大人都不能命令的动我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记错的话,你们口中的上尉应该就是天锁祭吧,为什么会要特别关照我一个小侦察兵?”
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哨兵轻笑了一声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俘虏感觉刚刚那一声笑似乎没有平常嗓音那么沙哑难听,反倒多了份清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看出我不是普通的哨兵,我自然也能看出你不是个普通的侦察兵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这个长发青年面色一滞,哨兵有些得意,语气尾音也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判断力绝非等闲。我猜,你是笼中鸟手下的人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笼中鸟,敌军的二把手,虽说是二把手,实力却是实打实的第一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尉一直希望能够堂堂正正地和笼中鸟交手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等了很久,哨兵却不再多言,拿起食盒就转身离开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战场,天锁祭和笼中鸟就和他与他一样,虽无冤无仇,却因阵营不同而必须兵戎相见。


        战场上成王败寇,哪来的堂堂正正?


        暗房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嗤笑,最后又化为了一声如有若无的叹息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战争,你们绝对会输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和哨兵探讨过为什么要打仗的问题。得益于他现在的俘虏身份,两个人明明是敌对关系,却能够完成异常坦诚的交流。


        哨兵在他面前并没有掩饰他的茫然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不知道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打仗,被任命为上尉的亲兵,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我和我的战友在许多理念上并不能统一。但上尉说过,既然承得大家一声上尉,他就决不能后退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哨兵离开后,他再次悄悄地松了松手指。


        快了,很快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一天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哨兵总觉得这个俘虏的状态不太对。他有意打探,对方却死活不肯开口。无奈之下,他只好收拾了碗筷离去,顺便走之前叮嘱守卫看好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哨兵莫名有些心慌,于是他在下午又去了一次暗房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又检查了日常注射的抑制查克拉药剂,确定一切正常后,才回到自己房间。


        连老大都发现他的反常,他只推说自己身子不太舒服,提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却久久不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有预感,不远的未来内,战场上的局势可能会发生重大的变化。


        时间照常地过去,他向镰鼬报告过后,船上的警戒加强了一倍,却依旧是什么都查不出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越是什么都查不出来,他心中的焦躁感越是浓重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某天夜里,当一声几不可查的刀剑声响起的时候,他是整条船上第一个醒来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哨兵本能地遵从了自己的第六感,不去管那些偷袭的小兵,直奔暗房而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守着暗房的人都不见了,他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猛地打开了门。
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呆在了原地。


        暗房里常备着一直蜡烛,平时用不到,此时却不知由谁点亮了,闪着微弱的光。


        摇曳的烛光里,长发青年身形挺立,一双白眸定定地望向他,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到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此刻还能保持冷静,他压下杂乱的思绪,镇静地开口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解开你的束缚的?守卫吗?但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一开口,他发现他的声音中竟然带上了一丝颤抖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他们。”长发青年摇摇头,“是我自己解开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!你身上的药物是我看着打进去的,查克拉不可能恢复才对!”他突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,一双眼中露出了凶狠的光。


        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不断,暗房里却算的上异常平静——撇去哨兵如恶鬼般的眼神的话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一种点穴法,每天冲破一点点,药物抑制不住我的查克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场战争,是你们输了,天锁祭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哨兵,不,应该说是上尉,又或者说是天锁祭此时却是什么都明白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很多事情还没有理清头绪,尽管她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宿敌的面容,她却还是在对面的人说出天锁祭的那一瞬间确定了,他就是笼中鸟。
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笼中鸟的侦察兵,都是假的。现在想来,她当时做出推断的时候,对方确实没亲口承认过。


        输了,彻彻底底的输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不知道,那个代号为鬼影的男人到底能看得多远。
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从笼中鸟假意被俘开始,也不是从他装作重伤开始,鬼影的局,是从那次镰鼬以微弱的优势胜出开始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不,那次镰鼬的胜利,本身就是这场局的一部分。


        天锁祭听着笼中鸟娓娓道来,忍不住闭上了眼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输的,实在是太彻底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天锁祭了?”此刻她也不再刻意改变自己的嗓音了,可是清凌凌的声音中,却透着一股颓丧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开始不知道,但你说你说‘上尉’的亲兵后我就确定了,只是后来查克拉恢复到能使用白眼后才知道,原来战场上的最强兵器竟然是个女子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天锁祭”的查克拉颇为特殊,虽然不像镰鼬那样能够御风,却对金属有着莫名的亲和力。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武器她都能轻松驾驭。平日里她穿戴有特殊精神干扰的盔甲,就连笼中鸟都不能探明她的面容。所以当他查克拉恢复,终于能透过眼上的白布看到人时,确确实实吃了一惊。


        在战场上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刺猬的,竟然是个娇俏的女儿身。


        年龄与他相仿的女孩子此时浑浑噩噩的,几乎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很神奇的是,最后一句话,却是直直地灌进了心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代号笼中鸟,真名日向宁次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她叫了这么久的笼中鸟,这还是第一次听他介绍自己的名字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恍恍惚惚地记起,决斗双方若是互通名字,则是表示对对手最高的敬意。
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时,她才彻底清醒过来,看着笼中鸟,不,是日向宁次。眼中多了一丝决意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代号天锁祭,真名天天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日向宁次手中一颗石子弹过,将门咔哒一下扣了起来,两个人被锁在了一起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样子,我们两个谁也出不去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用出去,我的任务就是牵制住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啊......天天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,下一秒,拳头就到了日向宁次面前。


        日向宁次没想到天天一个惯用中远程武器的人近身格斗竟然也不弱,而天天却更没想到日向宁次的身手远超出她的预料。


        只论近战的话,不仅她不是对手,就算她和大姐加起来,估计也打不过面前这个人。


        扑通一声,两个人同时摔倒地上,却是天天吃了一个大亏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手鞠姐......”她嘴里喃喃着,膝盖猛地向上一顶,却被宁次单手挡住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想了,镰鼬是鬼影的目标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她早就想要和笼中鸟来一场对决,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愿望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现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甘心地抡出一拳,又被对手轻松接下。这时她才发现,自己挥出拳远不如平时那么有力。


        点穴!她终于想起了日向宁次的能力。在刚刚的对决中,自己确实被点了几下,此时却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弃吧,天天。你不是也厌恶这场战争,渴望和平早日到来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作为哨兵的她和作为俘虏的他在聊天时她的原话,的确也不是假话,可是......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必须为我的手下负责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鹿丸的方案非常完美,可以在不伤及你们一人的情况下结束这场战争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宁次的话,天天无奈地闭上了眼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宁次说的是实话,对她来说,无人伤亡也确实再好不过。
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不管怎么说,她毕竟一个将领。就这样认输,心里不是不苦涩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宁次的双手禁锢住了天天,刚刚又因为去挡天天的攻击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。以他的角度,此时的天天阖上了眼,睫毛却一颤一颤的,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。
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个人在之前打仗的时候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烦。他运气足够好,在一开始就发现了给自己送饭的人就是自己的目标。接触下来以后,才发现看似强大无比的对手却也有致命的弱点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太天真。


        对敌人有着过多的宽容,渴望堂堂正正的交手,这些对于一个在战场上的人来说,都是大忌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就是这些大忌,深深地打动了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终于见到了天天的真面目,看到了她那双干净的眼睛,才明白人之本性的意思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双深杏色的眼睛,让他的动容尽数转化为了动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天天的坦荡,对于宁次来说,恰好是致命的温柔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点点肉渣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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